是被那昏君和他那手下那帮法贼给洗脑了吧?”顾绛紧接着又道:
“怪不得你小子从金陵开始,就讲了这昏君那么多好话……”
“看来你们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啊”小正太一脸无辜地耸耸肩:“如果你信你们可以向玄扈先生求证…..”
这下两人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了,因为在他们看来徐光启那样的大儒是不会骗自己这些后辈的。
这也难怪他们惊诧了,因为《格物论》的出现,一下子就解决了儒家求道的关键性问题——工具。
儒学对古代中国人的影响,绝不限于考试做官那么简单。因为儒学不仅仅是一套政治理想,它同时也包含了对于宇宙、自然、万物的思考和认知。
在后世被批倒批臭的朱程理学之所以会在宋朝兴盛起来,归根结底就是完善了中国传统的“天人合一”思想,在吸取了释道二教的养分后,对儒家所欠缺的宇宙观、世界观进行了弥补。
形成了以天理为宇宙万物之源和为伦理纲常之源的思想体系,为儒家的政治哲学披上了天理的神圣外衣,将“存天理,去人欲”变成天人合一而成圣的方法。
在宋朝,这种以天人合一为基础,将政治哲学神圣化,将儒学名教化的做法,让儒学在和释、道二教的斗争中占据了上风。
但是在其发展的过程中,因为始终无法通过推究事物的道理(格物),以达到进一步认识真理(致知)的目的,使得理学无法发展出自己的自然哲学,而逐步陷入僵化和保守,成为了一种禁锢思想,约束君主和士大夫行为的“礼法之学”。
而被这种“礼法之学”所约束的,不仅是君主和士大夫,也有广大劳动人民。
被封建礼教约束起来的劳动人民,一味的要去除人欲,自然也不再具有创新精神了,甚至连抄袭西方的奇技淫巧都显得太人欲了。
当然了,就算劳动人民有创新精神也没什么大用,因为理学没有办法形成自己的自然哲学体系。
虽然很早就提出了“格物致知”这个目标,但是始终处于“无法格,不得知”的困境当中提出“格物致知”容易,但是要提出“格物致知”的方法就难了反正从宋朝格到现在,都五百多年了,也没有形成什么突破。
这就是没有真正入门啊!
而在理学陷入死胡同的同时,王阳明的心学就应运而生了。心学其实也不知道怎么“格物”,正因为不知道怎么“格物”,所以才发现了批判朱子之学的切入点。
所以心学就通过破坏理学陷入保守和僵化的体系发展壮大。但是在破坏之后,也只能拿出“致良知”、“心即理”、“心本论”、“知心一”这些东西,归根结底还是怎么成圣贤,而不是怎么建立一套追寻真理的体系。
如果说“心学”比“理学”有什么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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