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外边打开,锁,关键是锁在哪里。
桑红转身,取出一根钢尺。
宋书煜一看知道她显然要计算什么,就过去帮她按着钢尺的头,只见桑红丈量了这门的长和宽,然后用石块在地上记录下数字,又用了一个奇怪的方程式代人进去,然后得出来了四个得数。
宋书煜看得云里雾里。
桑红又拿着钢尺在门上比比划划,终于,用石头在门上敲出了四个白点点,回头对宋书煜露出一笑:
“这四个位置是这门的脆弱点,重新焊接在这四个部位,我们用卡车就能把这门弄破了。”
“还用焊接?”宋书煜显然被刚刚那阵势震住了,不相信焊接这门技术活了。
“只有这个办法,重新焊接的材料应该是和这钢板的材料一样,不能再用钢绳索,绳索是一根根细细的钢丝,相对比较容易断裂,找找看,如果恰好就能找到环状的钢块儿,就容易多了。”
桑红显然对自己的这个打算把握很大。
宋书煜看着那四个位置,伸臂丈量了一下大致位置,证实了自己的判断,不由笑了:“走走,回去找东西,不过,红红,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公式的?”
“你也知道?”桑红扭头惊喜地问。
“我只是知道有个达芬奇公式能够推算出建筑物的承重点,和你的答案比较接近,不过也只有两个答案,你是怎么弄出四个得数的?”
宋书煜觉得这样深奥的工程学方面的公式,这个小丫头怎么就能这样熟练地运用?
桑红对他咧咧嘴:“我最初是把它当做概率的公式来使唤的,比如打牌的时候,计算筛子点数出现的概率,后来,偶然的一次,我发现它用来计算物体的脆弱点,也挺有效。”
“你是怎么偶然发现物体的脆弱点的?”
宋书煜觉得这小丫头对规律之类的东西,有种先天性的敏感。
“这事你听了不要笑哦,有点像是司马光砸缸的同类事例,不过,司马光留下了聪慧的美名,我却被很多家长记恨。”
桑红显然对那件事记忆犹新,她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个小学生能用这样的公式计算应用解决问题,有多么让人吃惊。
“喔,那是有点不公平,说来听听。”宋书煜搂着她的腰,低头笑了说。
“记得那年我大概初一,班上同学一起去破缸山野炊,当时不知道怎么了,有个男生太顽皮,爬到那个大缸林边最大的破缸里,不知道怎么就掉了进去;
当时连日大雨,缸内竟然积蓄了很多水,他一呼救,就有小伙伴爬上去,可是大缸山废弃的大缸有多大,你显然也见过,拉又拉不住,推又推不倒;
大家都去搬了石块过去砸,可是一个大石块过去,不过给大缸留下一个白印子,压根儿就不可能砸破,那孩子的喊声渐渐没有了;
后来我就用自己的胳膊丈量了一下大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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