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施琰面前,许鹤年觉得自己像一条随时会发情的公狗。
青年的睡衣扣子被人一颗颗解开,精致的锁骨,挺立的淡色乳头,雪白的肚皮……许鹤年痴迷的在他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轻吻。
他熟练的找到青年的肉逼,伸出舌头舔了上去,施琰在睡梦中敏感的唔了一声,骚甜的逼水流了半床,许鹤年咂咂嘴,热烈燃烧的欲望稍稍熄了一截。
最后,他恋恋不舍地吻遍青年的全身,这场睡梦里的亵玩才到此为止。
第二日,许鹤年一副禁欲无情的模样,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皆是了无痕的春梦。
许鹤年本可以一直这样克制下去,直到他从监视器里看到施琰故意制造流产。
返回的路上,他想,一个人的心怎么能狠成这样。
他之前是做错了很多事,他道歉,他改。
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他怎么敢这么做。
施琰被囚禁的范围缩小了,许鹤年推去了公司里的琐碎事务,似筑起爱巢的巨龙,从早到晚的在房间里守着自己独一无二地宝藏。
孕中期,青年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,许鹤年放下心,慢慢扩大施琰可活动的范围。
当然,施琰在哪里,许鹤年就在哪里。
施琰怀孕第四个月的时候,体内的激素起了一个大变化。
许鹤年专心的坐在电脑桌前办公,乖乖半躺在床上吃营养餐的施琰忽然下床走到他身边,泪眼迷离道:“许……鹤年,我难受……”
男人敲键盘的手指僵住。
第38章许鹤年的场合
许鹤年哑着嗓子问:“哪里难受?”
施琰漂亮的桃花眼簌簌的往下掉眼泪,许鹤年用拇指抹去他眼角的潮湿,又问了一遍:“哪里难受?嗯?”
青年被缭绕的情欲逼昏了头脑,抓着男人的手塞进他的双腿间。
许鹤年摸到一手的淫液,施琰磨蹭着他故意插进去的两根手指,煽情的淫叫着。
男人低下头恶劣的对着那口淫洞吹了一口气,小小的肉花颤抖了一下喷出液体,闻起来有股淡淡的骚味。
施琰的脸上全是泪,他想自己已经被男人玩坏了,光是靠着手指就被奸到了高潮。
难以启齿地是,他的身体深处还是泛着痒意,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顶进来。施琰想到许鹤年的那根粗犷的肉棒,可观的尺寸,硬起来堵在肉逼里,胀痛与快乐并存。
许鹤年避着青年的孕肚,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到床上摆成大张着腿的姿势。
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出脂膏,挖了一大块涂抹在小小的女穴边缘,细细扩张的模样像是在做一场非常重大的研究。
直到施琰的肉洞开拓到某种程度,许鹤年才扶着硬挺的性器顶进去。
施琰发出猫一样的呻吟。
太舒服了。
男人粗大的肉棒是打开他身体快活的开关,太久没被进入,发浪的淫肉欢快的裹住入侵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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