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尾巴”,月烛溟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沈牧亭带笑的脸,心里暗暗给沈牧亭贴上了一个名词——狐狸精。
“王府可有丢什么东西?”月烛溟笔势未停,换了一张纸,寒声问道。
“未曾。”只是打晕了一个侍卫,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打的,创口不大,却直接将人打得昏迷不醒。
昨晚偷袭的人,仇轩猜测是皇帝或者右相的人。
“不必找了!”听仇轩描述了伤口形状,又见昨晚沈牧亭倒酒时指尖玩弄的桂圆,月烛溟就愈发肯定是沈牧亭做的,“去领罚。”
“是!”仇轩离开了,他是王爷的贴身近卫,王府闯进了别人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发现,是该罚。
仇轩领了五十鞭,昨夜负责巡逻的人每人领了二十鞭,仇轩被打得皮开肉绽。
沈牧亭身边没跟人,在王府里乱逛,像个巡查领地的狼,便逛到了这里。
沈牧亭在门口盯着看了一会儿,直到旁边数数的人数到五十,执鞭的人才收了手。
仇轩一起身就看到沈牧亭,恭敬道:“见过沈公子。”
沈牧亭一颔首,算是应了,便未再作声,自然也没打算去看昨晚被他伤了的人,顶多也就病个十天半个月,他下手的时候并未打算要人命。
不过冻了一晚上就未必了。
沈牧亭没顾仇轩的伤势,只道:“带我去找月烛溟。”
他直呼其名,让仇轩不悦地拧紧了眉,只道:“王爷不喜见外人。”
“外人?”沈牧亭未等他话落,挑眉道,那双狐狸眼中泛上了几分冷意,“那便替我传个话,昨夜的话我说话算数,”他又看了眼天色,“午时,过时不候。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沈牧亭记忆挺好,毕竟在末世,迷路这种事一发生,下场就很有是面对殒命的结局,虽然他不怕死,也死不了,可他怕疼。
昨晚除他主动的,月烛溟对他做的,他可全都记在心里呢。
仇轩见他那副模样,忍不住捏紧了拳头,方才行刑的人见仇轩捏紧了衣裳,背上已经鲜血淋漓,慌张地要给他上药。
“不用。”虽然不知道沈牧亭找王爷什么事,但他得做,事关王爷,他不能存任何侥幸的心思。
月烛溟一听仇轩说沈牧亭找他,还是在午时,他看着窗外被积雪压弯了腰的松柏,手中的毛笔直接被他捏断了,笔刷落在雪白的宣纸上,墨点飞溅。
昨晚的一幕幕陡然出现在他脑海,沈牧亭知道他想站起来,那一句“过时不候”更像是在威胁他,不由沉了眉眼,他看着仇轩不动声色地问:“伏琴回来没有。”
“回王爷,还没!”伏琴是今早月烛溟派去暗查沈牧亭的另一个近卫。
“送我过去!”
“是!”仇轩垂首,听话地推着轮椅往新房的方向走。
可是到了新房,并未见着沈牧亭。
这边沈牧亭仗着自己记忆力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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