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妥协去做一些事情，去接触异性，正不正常？”杜壹问冯艳艳。
“挺正常的吧？”冯艳艳皱眉，“不过——”
“不过什么？”
“不过这要基于他是真的因为人情世故和工作的关系，不得不去接触。如果是因为别的心思而拿这些话来安慰和搪塞你的话，那就是借口，就不怎么正常。”冯艳艳说着冲杜壹挑了挑眉：“有些话怎么说的？男人的嘴，骗人的鬼。男人靠得住，母猪会上树。”
“”
“我随口说的啊，你可不要放在心上。很多事情都不是绝对的。”冯艳艳觉得话说的有点过，人家新婚啊，她在这胡乱叭叭什么。
那要是——女的对他有意思呢？他又不排斥跟她一起合作，怎么说？杜壹觉得关于周蔚然的这个问题太过隐晦，她没问出口。
“你们怎么就成的？”
“相亲，家里人也都认识，然后觉得条件合适，就成了。”
“那你们——”杜壹这么说，冯艳艳便明白了，这应该没有过程，没有感情基础的，“我跟你说，经营婚姻，也是要有方法的。你也要善于给男人画饼，给他画个高端大气上档次，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饼，让他时时惦记着你才行。”
给宋铭呈画饼？呵！她怕不是有什么大病！
“车子他给你买的？”
“不算是专门给我买的，他本来就有的，我就是开开。”
“跟你一般大？”
“大我几岁。”
“有钱？”
“嗯，挺有钱的。”应该说，不只是有钱。
“有颜？”
“嗯。”
“有背景？”
“嗯。”
“嘶——你哪儿还有这种存货吗？让我也相个？”
“”越说越离谱了。
“开个玩笑开个玩笑，”冯艳艳吃了一口菜，“不过像这种公子哥，让他走心，多半不会怎么容易了。他这种情况结婚，家里逼的吧？”
“不错。”的确是逼的。
“哎呀，想开点，他只要不亏待你不就行。哪有什么都占全的。此事古难全，诗里不都这么说。”
“别说我了，你过来出差是做什么？”杜壹岔开话题，起身过去旁边的饮水机烧了壶水。烧上之后又坐了回去。
“过来考察个项目，要小半个月呢，如果进展顺利，说不准还会附加再考察点别的相关，时间会延长。公费，其实我还挺乐意的，不然毕业这么久，咱俩哪里会有这么好一机会凑到一起说说话。”冯艳艳说着拿筷子敲了敲她面前的盘子，抬了抬下巴，“诶！要不今晚别回去了，住我这儿，咱俩好好说说话，怀怀旧，晾晾你那老公，怎么样？舍得吗？”
杜壹切的一笑。
“算你答应啦。”
宋铭呈翻开手机看了眼时间，快十点了，禁不住拨了通电话过去，电话嘟了几声，很快接通：“喂，忙完了吗？几点回来？”
杜壹原本就是要给他打电话的，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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