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试剑,忽而“咦”了一声,抬眸看向符白岩,后者冲她笑。傅长安:“这不是我的右缠丝,你打了一对缠丝剑?”
符白岩笑了笑,打了个响指,烈焰到了二人面前,符白岩又自马鞍垂下来的皮口袋里掏出另一把剑。
傅长安刚要接过,符白岩避开了,顺手往腰间一插,“你这把送我了。”
傅长安正要说什么,陡然间福至心灵,“你的君子剑呢?”
符白岩怔了怔,笑了,笑得“花枝乱颤”。傅长安莫名就想到了这个词,她也觉得这词不对,可她又觉得这个词形容此刻的他万般贴切。
他有一副好样貌,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含春,春意浓,万紫千红百花开。
大概是傅长安从来没有这样专注的看过他,符白岩一时被她看的心虚,主动招认了,“没错,我是让铸剑大师将我的君子剑熔了,我现在已练到人剑合一的境界,手里就算是一根柳条也能制敌取胜。你的武功差点,没有趁手的武……”
“谢谢。”
符白岩语气一顿,“什么?”他没想过她会这么干脆的收下,以他对她一直以来的了解,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受人恩惠,被人劝服的。他先前可是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要倒给她听。
“符白岩,谢谢你。”
因为始料不及,符白岩的表情短暂的有些接不上,像是断了线又突然串上了,“真心谢我?那你亲我一下。”
傅长安默默的走到烈焰身侧,符白岩还当她背过身去不想理自己,谁知她忽然翻身上马,一夹马腹跑了。
这马大概一开始就是被傅长安驯服的缘故,对符白岩这个主子忠心有限。任他怎么在后面追怎么喊,它都不带停的,反而跑的越发欢实了。
当夜,王柬得了一瓶烟台山白年陈酿,符白岩也不知从哪儿搜罗来的,问他也不说。
王柬懒得追究,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,半夜偷爬起来,自斟自饮喝了小半壶,此后三日酩酊大醉,人事不知。
却说符白岩,当夜睡了个好觉,次日天刚亮,屋外就传来了说话声,他睡眠浅,自从恢复了二十多年的前世记忆,他就特别容易被细小的说话声惊醒。
符白岩听下人们窃窃私语,似乎是他娘一直在催问他有没有醒。符白岩也睡不着了,索性起床,穿戴整齐去了他娘那儿。
他娘大概是特意等他一起用膳,他过来,桌上的各色餐点正一样样往桌上摆。昌平公主眯着眼上上下下看他,说:“你怎么越发不讲究了?”
符白岩人长的好,什么样的衣裳都压得住,以前他爱新衣,现在尤其喜欢往年的旧衣裳。旧衣旧物总能让人想起旧年月的细水流长。这是他后来养成的习惯。白日里衣冠抖擞与人针锋相对,刀光剑影,暗箭伤人,身上没有崭新的铠甲不行。夜深人静时,他总会将陈年的旧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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