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北京还要待多久?”
“明天回青海,比赛已经结束了。”
“数学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取得名次了吗?”
“高中组第一名。”
答完,阮北临腼腆一笑。
正说着,赵西音抱着宝宝也出来了,看到他很是惊喜,“小北!”
阮北临亦高兴,“小西姐姐!”
赵西音笑着说,“长高啦。”然后轻轻举起一一的小手对他摇了摇,“来,跟小叔叔打声招呼哟。”
她用的是“叔叔”,而不是“哥哥”。
阮北临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不自然,但很快恢复平静,很礼貌地握了握周一一的手手,“你好小朋友。”
一一刚睡醒,明亮如紫葡萄的大眼睛溜溜直转,盯着阮北临怎么都不挪眼,软乎乎的小手还牵紧了他的食指。赵西音笑着说:“她很喜欢你。”
阮北临神色柔和,“她长得好漂亮。”
“斐姨还好吗?”赵西音问。
“挺好,谢谢关心。”阮北临说:“妈妈也很挂念你。”
赵西音点点头,“等天气暖和些,我们接她来北京看一看。”
后来,周启深留他吃饭,但少年拒绝了。这份亲近恰恰好,保持着应有的分寸,既不谄媚,也不刻意疏离,人生中的某些事,总是要亦步亦趋慢慢来的。
晚上回到家,赵阿姨带宝宝睡觉。周启深今儿不知来了什么瘾,非要拉着赵西音一块儿洗澡。这臭男人什么德性她再清楚不过,常常洗着洗着就干些没脸没皮的事了。
但今晚的周启深特别沉默,两人交融的时候,他都一声不吭,只满头大汗。
赵西音知道,他心里头装了事。
做完之后,周启深把脸深深埋在她颈间,许久许久后,呼吸才渐渐平缓。赵西音温柔地摸着他的后脑勺,感受男人短立硬茬的发尾,轻声说:“以后小北如果大学考到北京,我们就常去看他。”
周启深极低的“嗯”了声,然后将她抱得更紧。
她永远是最懂他的女人。
所有亲情缺失,内心所想,毕生渴望以及敏感忐忑,她全部都懂。
春节之后,赵西音即刻投入舞团训练,全力以赴三月的巴塞罗那演出。二月份时,演出人员进行最后的封闭集训,在广州待了半个月。在这期间,赵西音出了一件意外事。
她在一次排演中,摔了一跤。脚踝当场就肿成了萝卜,吓得大伙儿手忙脚乱把人送医院。向来冷若冰霜,看似没什么人情味的苏颖也紧张死了,一路跟在医生后头反复强调:“她这只腿受过伤,断过骨头,请一定要做好治疗。”
赵西音真不是普通的崴脚,是骨裂。
后天的航班飞往西班牙,演出在即,所有人都焦心。赵西音反而笑着安慰大家,“没事儿,演出当天我打个封闭,不影响的。”
封闭针副作用大,但她作为绝对主演,眼下这关头,实在是没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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