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那个人从头到尾一声没吭的!
难道是他忍住了一句话没说,什么事都没做?
……
区区社死,那是小事,只要她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时绒一时冲动,唯一不敢面对的就是来自乾殿之上的视线。
凉凉。
她暗搓搓的小心思早在师尊跟前暴露得七七八八,加上今日这一出,只怕更是雪上加霜,解释不清了!
时绒一边儿头皮发麻,一边儿又想着反正都这样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得了。
一个解释的眼神都没敢给白亦,只顾着记气呼呼,不甘心地追问玄姣:“表姐的幻境怎么在关键时刻便支撑不住了?如此后继无力,这可不好哇!”
罪名但了,甜头却没尝到,她真是吃了好大的哑巴亏!
玄姣:“……”
别说了别说了,在想自我灭口的方式了。
……
时绒恼羞成怒,捏紧拳头,战力指数飙升。
她上过玄姣两回当,知道她的幻术更偏向于“听觉”,而非“视觉”,有意提防之下,凭借碾压级别的神识,再未中招过。
更因玄姣受到冲击太大,整个人恍恍惚惚的,不在状态。连挨了时绒好几拳,被打得节节败退,甚至于不得不显露出九尾天狐的本体来。
太尴尬了。
从细节处洞悉一切的沧明镜沉默地喝了口茶水,脖子僵硬不敢往旁边偏一下。
只希望这一场闹剧赶快过去,这两人速速退场,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,无事发生最好。
但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意,主动找到了他的跟前。
淡淡问他:“你觉着绒崽幻境里看到的是谁?”
是谁,你心里没数吗?是谁能把玄姣吓成那个样子?
为什么明知故问搞我的心态?
沧明镜只想挥袖走人,奈何没那个勇气。
他算是看明白了,有些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或者纯属于快乐无人分享,要拐弯抹角地找人显摆。
沧明镜斟酌片刻,装傻道:“我同时绒相处不多,哪里知道她心里都有些什么人……”
白亦看他一眼,也没强求人家配合自己,撑着下巴,幽幽道:“也不知道她是听人说了什么话,挺理智一孩子,这便失了控。怪叫人好奇的……”
喃喃自语:“要不然赶明儿寻玄姣来打听打听?”
沧明镜:求你别去祸害人家小辈了行吗?
没见人家吓得直抖吗?
他不得不挺身而出:“这事儿你问时绒岂不是更快一些?”
白亦一下没声了。
沧明镜以为把人唬住了。
便要趁着双方都需要一个台阶下的时候,顺理成章地结束这个让场面窒息的话题。
但人家隔了一会儿又慢慢开了口,悠悠道了一句:“也是。”
当事人的一手消息,真实性会更高。
沧明镜:?
这也问得?不怕出大事儿?
转念又想,会出的事儿或许正是他所求的。
诡计多端的男人罢了。
沧明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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