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桓怔住,旋即颤笑,什么旧人新人...
王爷有时候,特别喜欢装糊涂,不知道是习惯了,还是故意的,王爷不愿解释,那妾就当王爷是故意的吧。
她本想替自己争辩一番,只听得萧幼清又问道:王爷还记得大朝会那夜吗?说罢,萧幼清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脸庞。
就是那天本王给了你一只炉子。
萧幼清不满意的纠正,语气略冷,晚上!
卫桓愣了愣。
王爷说太子当下是储君,日后就一定会成为储君吗...
这...
王爷还说,王爷如今是亲王,日后,就说不定了。
住口!
萧幼清抬起头,这可是王爷自己说的,王爷难道忘了吗?
所以你就抱着这个妄想,我不让你走的时候你要走,现在我放你走,你又不肯走。
妾为什么想要走,真的是妾抱着这个妄想吗?
萧幼清想要走,是想让楚王府回归宁静,如今不想走了,是因为楚王府已经彻底避不开污浊,离了萧家的楚王,孤立无援。
什么都不用说了,先前的不过是气话,楚王府僚属不大不小也有数十人,牵一发而动全身,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抉择,而害了这些不相干的人。
至少她如果没有参与党政,新帝继位,国家仍旧需要运作,聪明的帝王便不会轻易动那些臣工,你说我是妇人之仁也好,总之,我心意已决。
骗不过的,是眼底闪过的一丝害怕,萧幼清终究不是她,不能设身处地从她的角度去想,也许是皇帝父亲的冷漠以及两位兄长的狠心让她看不到希望。
突然窗外传来一声炮仗升天的炸响。
子时正!
萧幼清呼了一口气,放下所有,缓和道:新年了,祝王爷福寿安康。
她从榻上再次爬起,寻着自己的靴子,福寿就算了,活的越久,看的就越多、越透彻,未必是件好事。她又笑了笑,不过命短的一般都是帝王。
这话好像也不对,说反了,是帝王都薄命,你既希望我福寿,还将我往那儿推?
命数,是天定的。萧幼清扶着她起身,将一件狐裘披在她肩上。
卫桓摇头,错了,命数,从来都不是天定,而是人定,姐姐此般言论,可是信佛?
萧幼清点头,原先妾是不信的,但是母亲信,母亲逝去后妾便开始信了。
萧幼清扶着她出到庭院,东京城的上空被焰火所发的光芒笼罩,万家灯火的小院里,百姓围炉而坐,不乏有衣着华丽的男子抱着穿着新衣裳的男孩,扎着总角的孩童们也停下追逐打闹纷纷抬头,眼里充满着星光,万丈光芒下,一片祥和。
焰火与鞭炮齐鸣间,只听见楚王独自一人喃喃自语,先太子的策论如果能被采纳,大宋将比现在繁华千倍!
将楚王安置好,趁着围炉赏焰火,萧幼清回到寝屋内翻寻。
姑娘在找什么?
你有看见大朝会那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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