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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中子民还处于一个全新生活形态的过度,心中似乎捕捉到什么,想要畅所欲言,实则话到嘴边,又说不清道不明。
而在镇厅。
牛屎、周卫国两位法则大圆满,已开始对“大队、乡、镇’负责人提出考问——
“请诸位三日内上交感悟体会,对均衡制度的利弊思考。”
这个提问概念可大可小。
即便放在均衡神国,能对此议题展开聊聊的也就那么几位。
但不往深层次探究,只看浅层,已足够这些“新均衡”人有一次意识形态上的升华。
散会后。
德德格便如大多数城中子民一样,“老师,我不知该如何提交这份体会感悟。”
他如今已将奎兹提特科视为师者,奎兹提特科对此默认,笑道:“你怎么想,便怎么答,真实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可我就是不知该如何诉说。”德德格看向土地的砂砾,“就像这些沙子,我知晓它们可捏成形状,却不知要捏成什么。”
奎兹提特科道:“那你认为,新的制度是好,还是坏的?”
“好的。”
“好在哪里?”
“就是……无忧无虑吧?”德德格并不确实,皱着眉道,“子民不再用考虑太多的事情,只需做好自己的工作,就什么都不缺了。”
奎兹提特科继续引导:“新制度诞生于吾主意志的降临,更深奥的意志共鸣,吾也不能领悟;所以在我能力范围内,我只看浅层的。”
“比如一个个体。”
“个体?”
“对,个体!我们就以一个猎人为例好了,现在的猎队狩猎,所得会全部上缴,然后由专人统一分配……”
“那么曾经呢?你只需要拿出曾经与现在进行对比,就可以完成这一次神使的考问。”
德德格若有所思,一边回忆,一边道:“曾经猎人得猎物,肉食、皮草肯定都属于自己的,肉食可以供一家老小食用,皮草可交予妻子制衣。”
奎兹提特科问,“一头野牛,怕是吃不完吧?”
德德格点头,“吃不完的,要么去集市交易兑换,要么腌制肉干。”
“容易交换吗?”
“如果肉质新鲜,是很容易交换的,可如果腌制肉干,就需要苦盐!”
“塔洞……哦,不,克马城的苦盐都来自南方,价值高昂,平民很难获取。”
说到这里,已不需奎兹提特科的提问引导,德德格自然而然展开了延伸思考,自问自答——
“那图戈就作盐贩的买卖。”
“我记得我曾随我父去贩卖食盐,就有猎人哪来肉食,想要兑换苦盐。”
“我父那时教我商贾之道,他说,‘猎人的肉放不久,想要腌制必须要苦盐,而我们拥有的盐,就比他的肉价值高昂。’”
“因此,我父要他给予超过一半的肉,只给他一家人可食用7日的盐。”
“于是,那猎户说,所得的盐都不够腌制剩余的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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