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给人一种威严。
反观土着人,就多是赤膊赤足,衣衫不整。
是当下时空“现代”与“原始”的强烈对比。
当四人马车驶来。
那门哨就被惊动,先是聚集低语,就有一为首将官率队走来,开口便是汉语——
“敢问贵客所去何地?”
雪女已得嘱咐,早前还戴上了面纱;
公子侍女,怎能轻易示人?
周黎安没有直接回应,而是迂回道:“我听闻大明永乐皇帝陛下,所派钦差已经自西洋得返?”
“可有此事?”
众人一听,表情都变得精彩,似是对大明舰队的仰慕,又有种与有荣焉的微妙——
】
“那贵客可是来晚了,半月前,钦差大人已经向东驶离。”
周黎安一听都蒙了:“向东?归返大明不应向北,怎还能横着走?”
那人道:“具体我等也不知,听闻是带西洋诸国贵使见个新奇,找能制‘勐火油柜’的黑泥。”
周黎安表面不动声色,心下则快速运转。
勐火油柜他不知是何物,但牵扯到火油二字,再听“黑泥”一词,大概与石油挂钩。
从巨港向东偏南,就是印尼、东帝汶所在,印尼石油、天然气储存在后世是能补给澳洲的。
想到这里,他道:“钦差大人可还会归返?”
“这我就更不知了,若探听消息,还得到巨港城。”
见他点题,周黎安就顺势道:“将要入夜,你镇中可有住处?”
为首那人嘿嘿笑着,就不再说话。
周黎安装模作样一抹怀,就取出六七银币:“请几位兵爷喝酒打牙祭的,若能寻得上房,还有犒劳。”
仅话落瞬间。
一众人都露出笑容,为首那人接过,一边低头用手指扒拉银币,一边喊道:“快,叫阮老五收拾客房庭院,打扫马厩,不可怠慢了贵客,和贵客车马!”
有人转身狂奔,有人则上前牵引马车。
一边踏入门楼,那人才又道:“不知公子名讳?您这银币我可前所未见……”
“哎,对了,我是巨港‘镇海军梁大人’麾下兵头‘阿辉’,负责轮防“外戍镇”。“
“嘿嘿,公子也莫怪,我这人是大老粗,头一次见您这么大的贵客,难免情不自已。”
他显得热情,实则也是对周黎安的好奇。
那银币一看就不是南洋之物,质地精纯,恐是来自海外。
南洋以金、银为硬通货,大明通宝次之;
至于沿袭朱元章的大明宝钞,一无是处。
行走海上的人万一见水,岂不是全毁了?更何况宝钞那东西从宋元就已臭名昭着了。
南洋行商还能不知宝钞是什么成分?
所以,就算是异邦银币,也引得阿辉重视。
更主要的是……
异邦银币代表着商路航线。
这贵公子一来,张口就问大明舰队西洋之行,虽说此时苏门答腊周遭人尽皆知,但能准确道出大致归期的……
来头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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